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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路周靠在椅子上看她老半晌，才茫茫然地问了句，“好洗吗？”</p></p>
“好洗好洗，让她画一个！”说话的是旁边卖丝袜内裤的老大姐，一脸笑呵呵地看着他俩。</p></p>
“……那就画个无名指。”陈路周说。</p></p>
徐栀点头，“要不给你画个戒指？”</p></p>
“也行。”</p></p>
“黑色的可以吗？”</p></p>
“嗯。”</p></p>
这时，旁边插入一道嗷嗷待哺的声音，“陈路周，你带手机了吗？”</p></p>
陈路周闻声看过去，这才发现，蔡莹莹也在旁边支了个手机贴膜的摊位，陈路周刚要说不用谢谢，我手机从来不贴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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