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只想将他撕成碎片。</p>
荣颖将身边的绮玉揽进怀中亲吻上去，绮玉柔软的唇瓣被咬的鲜血淋漓却不敢发出一声，被迫承受着痛楚，甚至还要用甜腻的呻吟取悦于他。</p>
仓术听着里头的动静，唇边含着根野草，面不改色地赶着马车。</p>
荣颖笑了一声推开绮玉，绮玉瑟瑟坐在角落整理衣襟，她怕极了这个满身都是堕落毒液的男人，却又克制不住地心疼。</p>
荣颖唇瓣上沾染的血腥让他俊俏的面目狰狞作嗜血的修罗。</p>
毒蛇盯着自己的猎物所在的方向嘶嘶吐出了信子。</p>
醉红楼的芙蓉帐中，赵嫣被用红丝带蒙住眼睛。</p>
他的手被绳索捆缚，因为挣扎白皙的肤上切割出一道道血迹，不断地踢蹬双腿，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男人的手寸寸下移，宽衣解带，在赵嫣耳边用听不出是谁的气声道，“赵首辅的这身子，可真是漂亮。”</p>
男人身上的东西几乎穿透了他的咽喉。</p>
赵嫣眼角泛着薄薄的泪珠，被一寸寸撕开艳丽的皮囊。</p>
没有人来救他。</p>
没有人听到他绝望的嘶喊。</p>
梦中那个腰间带着金色弯刀的年轻将军始终没有来。</p>
赵嫣浑身沁着冰冷的汗珠。</p>
他在滔天的噩梦中妄图挣脱。</p>
有一个温暖的怀抱靠过来，揽他进了怀中。</p>
一双习武之人布满薄茧的手轻轻安抚着他，擦拭干净他额上的冷汗。</p>
耳边是一把嘶哑又难听的嗓音，“赵长宁，有我在，什么都不要害怕。”</p>
赵嫣紧紧攥住那人的衣摆。</p>
后来梦中无风于雨，平静的像是初春的湖面。</p>
第一百九十二章</p>
永历六年的除夕，赵嫣在刘府看到高墙外盛大的烟花。</p>
漆黑的夜空，乍现的火树。</p>
红的灯笼高高挂起，灯笼上写着夕和岁。</p>
刘燕卿从婆娑的树影后行来，“赵长宁，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会回西北吗？”</p>
明年除夕，三年之约即至。</p>
赵嫣未答。</p>
刘燕卿迫使赵嫣与自己对视。</p>
“赵长宁一一你何时才能不视我如无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