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霁剑好似许久未曾出鞘了...
那人继续道,“王子丹身为燕国王子,当以燕国百姓为重,当以天下黎民百姓的安宁为重,然而王子丹来到咸阳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给秦王当一个无关紧要,丝毫没有重量的手下?王子丹可是要将雪霁深藏?永不现世?”
不出鞘的利剑便与一把废铜烂铁毫无区别。
燕丹如果似这柄利剑一般永远深藏剑鞘之中,那么世人将永远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而他是谁?
他是燕国王子,堂堂燕王第一继承人!
这样身份的一个人为何要被深藏与剑鞘这种?
“王子丹能否像个男人一样去战斗?!”
来人厉声大喝,几案之上的酒杯轻震,荡起几道水纹。
雅阁这种再度陷入一阵死静。
那人好似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想说的话,所以说完之后便再无言语,只冷冷的看着燕丹。
而此时的燕丹也好似已经没了话语,只怔怔的看着几案之上的酒杯,其中清酒倒映出一张满是苦涩的脸,剑眉星目之间夹带着愁容与喟叹,多的是无可奈何,多的是无能为力。
他问自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