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宋时雨的话，姜小柔怯生生，道：“还是别了吧，这会让宁助教背上花心的骂名。”
宁川目光淡然，道：“无妨。”
“其实……并不会。”
宋时雨面向姜小柔，笑着劝慰，道：“我制定计划时，考虑过这点。
对普通人来说，花心无疑是骂名。
但若是宁川这等绝世天骄，在民众眼中，那就叫风流，是魅力大的象征，对名誉没有损害。”
姜小柔安下心来。
这时，石峰想了一下，道：“老宋，我有一个问题，你的计划前提，要建立在蔓珠莎华还在谢廉手上。
可这么多年过去，万一他私下里交易了呢？”
私下的秘密交易，尤其是以物换物，没有金钱流动，军方情报部门也难以查到。
宋时雨点头，道：“有这个可能，但可以先试试，不行我还有备用计划。”
“那就好。”
石峰不再询问。
宋时雨侧过脸，注视宁川，道：“确定男女关系的事，动静还是要大一些，让谢廉得知，但要是找风雨楼推广，难免会留下痕迹。”
“要不，几天后的迎冬会，你约几名女孩游玩，那是一场盛事，学生很多，会自发传播。”
宋时雨提出建议。
宁川同意，道：“行。”
他听说过迎冬会，顾名思义，就是学生为了欢迎冬季的到来，举办的一场庆祝活动，跟青山市年关前后举办的庙会差不多。
有观赏节目。
也有学生做生意，把用不到的东西拿出来售卖，通常是以物换物，毕竟都不缺钱。
时间是十二月之前的最后一个周末。
黄昏，商谈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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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辞别离去。
宁川没有拖延，直接找到王珂和紫允儿，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感到害羞，但都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