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听到这种关系，宁川摇了摇头。
若是个例。
倒还好说。
情到深处难自持，人之本性。
可历代圣女都是情人？
那完全是把圣女当作情人的一种衔位！
不过，对于兽皇殿，宁川并没有轻视之意。
那是天武界最强的几大势力之一，构成圣天盟的基石，拥有完整的御兽师传承。
殿主柳苍东，更是江境天王！
昔年在双武星战，镇杀过数位武星的天王。
思绪逐渐收敛，宁川似乎想到什么，道：“对了，兽皇殿和兽王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两者只有一字之差。
其中，宁川跟兽王殿打过交道。
去年东林在天水城举办高考时，入侵的天武界天才，就来自兽王殿，实力强大，若非宁川，几乎横推东林年轻一代。
另外，宁川前不久修炼的断天一斩，也能跟兽王殿扯上关系。
击伤聂老的天王樊宇，是兽王殿的殿主。
“隶属关系。”
聂老点了点头，回想着道：“兽王殿是兽皇殿扶持的势力，跟当年圣天盟的成立有关。”
“兽皇殿内部争权夺利？”
宁川随意猜测。
构成圣天盟的那些顶尖势力，都上交不少权力。
“不是。”
聂老撇撇嘴，道：“为了避税。”
宁川：“……”
突然觉得好真实。
聂老想了想，沉声道：“说实话，天武界的顶尖强者，大多还是有远见的，知道组成圣天盟后，如果只为他们这些顶级势力牟利，那就是烈火烹油。
短时间内确实会有提升。
可时间一长，天武界将会失去活力，阶层固化，变成一潭死水。
所以，圣天盟成立之初，针对顶尖势力制定了不少策略。
比如，征收重税，定期公开秘传武学，帮助中小势力培养门内天才等等！”
听完聂老的言语，宁川眼神凝重。
钻漏洞绕开规则，跟没有规则，是两种概念！
天武界要比他预料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