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心中升起的这个疑问，宁川第一时间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低估了自己的实力。
其实，他很强，已经步入海境，只是不自知。
不过下一刻，望着肆虐的光芒，宁川暗自摇头，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若真的拥有海境的战力，之前压制的波动消失时，不至于打不过司南伯和萧辰以及许立渊的联手。
索法九境，相互之间，犹隔天堑！
尤其是每隔三境，一旦跃过，更是一次翻天覆地的质变！
海境相对于江境，同法则之下，绝对是彻头彻尾的碾压！
最重要的是。
宁川已经感知出来，爆炸的光芒之中，不存在剧烈的法则波动，不符合自爆法则之心的特征。
哗！
自爆的威能猛烈，消散得也快。
光芒逐渐消失。
视野变得清晰。
宁川散去身前的山河印，通体无伤，只有双手略微有些发麻。
他随意捏了捏，转身望去，不远处的树枝中，林凤阳的后背抵住一根树干，同样成功挡住，覆盖身体的能量光罩没有毁坏。
见状，宁川眼神平静，不感意外。
司南伯自爆的是肉身，而非那枚天生的法则之心，威力有限。
不出意外，司南伯有化身在外，舍不得引爆。
正跟他之前料想的一样，司南伯多次提及引爆法则之心，只不过是装腔作势，想要震慑住他，带着本尊离开。
“算他走运。”
宁川撇了撇嘴，旋即又是一笑，暗道：“不过，司南伯的损失，也足够大了，起码比柳苍东和萧辰要严重！”
圣天盟的两人，同样损失掉本尊。
但，两人的身体，寻常普通，司南伯的身体，却达到蜕凡境。
失去之后，没法再动用那些体修手段。
体修一途，身体是基础，单有感悟，只是空中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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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司南伯的体修实力，不算多高，肉身之力也就八万吨左右，正常情况下，对战力的上限，提升得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