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衣女孩的言语，白雾女子略作沉吟，过了片刻，她摇头道：“现在不好做决定，武星天才的身份只是一个加分项，要不要和宁川签约，需要视情况而定。”
“什么情况呀？”
青衣女孩挠了挠头，有些想不明白。
白雾女子轻笑一声，抬头示意青衣女孩望向上方的光影，道：“就是这个。”
画面中，两道身影正在隔空对峙！
……
天武界，大气层外围。
四周死寂无声。
气氛一点点变得压抑，透着一股剑拔弩张之意。
面对聂阳的威胁，宁川陷入沉默，一语不发。
倒不是畏惧。
对方是一尊准神，如果可以杀他，现身的瞬间就会动手，没必要跟他废话。
宁川只是在思忖，如何引诱聂阳展露法则。
毕竟是一尊准神。
即使悟不出对方的融合法则，只要观摩一次，足以让他的多种奥义或者武学晋升法则。
想了想，宁川注视着聂阳，开口道：“你以何种法则成就准神？”
聂阳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不耐烦之色，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回应，冷然道：“万核法则。”
闻言，宁川忍不住遗憾地摇头。
万核法则其实不弱，威能浩瀚，位列强三品！
可问题是，他早就通过万物核平论掌握，目前甚至达到三重天境界。
“好歹是一尊准神，就掌握这种水平的法则？”
宁川叹了口气。
聂阳：“……”
他预料过宁川的多种回应。
比如，惶恐地道歉求饶，想要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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