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千尺看了他一眼,阴阴地笑道:“那我就等着了,看你能有何妙计。”
杨过知道她本来就脾气暴躁,又经历大难被困地底十多年。心理早就扭曲到变态的程度了,便也不去理她,独自找了一块大石,便靠着石头去睡了。
至于裘千尺,能在百丈深的地底活上十多年,一点山风还奈何不了她。不用杨过去管。
一夜很快过去了,到了第二日早上,杨过又从另一个布包中拿出笔墨纸砚,向裘千尺问道:“你还能写字不?”
裘千尺说道:“大的力道使不出,不过写字这点儿小事还难不倒我,你想让我给公孙止写信?”
杨过说道:“不错,信的内容你自己去想,务必要让公孙止一看到书信,便知道是你亲自所写。”
裘千尺冷冷道:“信我可以写。不过你总该先让我清楚你的打算吧?”
杨过说道:“我的打算很简单,只要将公孙止引出来就行,庄子内是他的地盘,我难以下手,不过在庄外,对付他就容易多了。”
裘千尺冷笑道:“你以为公孙止就这般好骗?他若是不自己出来,而是派旁人来呢?”
杨过说道:“你以为你们夫妻间互相残害的这些破事儿,他会乐意让别人知道么?公孙止假仁假义。却偏偏要在谷中所有人的面前装作清高公正,此事对他来说可谓是一大丑闻。为了维护他在谷中的正面形象,说不得只好亲自出来一趟了。”
裘千尺微微讶异,说道:“看你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一身高深功夫和琢磨人心的歪门本事?”
杨过冷哼道:“这些连几岁的稚子都能猜得出来,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