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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Chapter6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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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前几天,黑湖的草坪上还有零散的学生带着冰镇南瓜汁野餐,或者猛地在树荫底躺下享受习习凉风。

但是现在却没有学生那样做了,随着六月的到来,白天变得闷热而晴朗无云。

考试临近了,就连西里斯和詹姆都一扫平时懒洋洋的态度,开始和卢平和彼得一起用功起来。而五年级的拉巴斯坦则要考owl,他最近忙得没有时间和安塔尔丝聊天了。

安塔尔丝变得很烦躁,白天她要忍受夏日炎炎的高温,晚上则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已经顾不上修补西里斯和雷古勒斯的关系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期末考试,她尤其担心占卜课考试。

不过好在考试周开始那天,霍格沃茨迎来一场凉爽的大雨,学生们打着伞,推搡着挤进考场。

午饭时间,安塔尔丝和雷古勒斯共撑一把伞走在城堡院子里,他们的表情并不是很愉快,因为变形课的实践考核有些难度。

麦格教授让他们把茶壶变成乌龟,安塔尔丝变出来的乌龟仍旧有茶壶上的花纹,雷古勒斯的乌龟有点像甲鱼。

其实他们做的已经比其他学生好多了,相比之下,其他孩子则是灰头土脸,抱怨着这次考核太难。

匆匆吃完午饭后,他们又回到楼上参加魔咒课的考试,弗立维教授考了快乐咒,这让三年级的学生们离开考场时都面带微笑。

而保护神奇生物课、魔药和天文学则在第二天考试,晚上的城堡一片静寂,每个年级的学生都在复习自己的功课。

保护神奇生物课考了火蜥蜴,学生们要描述出它的生活习性,这是一道非常简单的考题,以至于大家都怀疑凯特尔伯恩教授是不是故意放水,好让他们拥有一个愉快的暑假。

而接下来的魔药学考了缩身药剂,这对安塔尔丝和雷古勒斯来说小菜一碟,魔药课一直是他们最上心的一门课,考试时斯拉格霍恩教授频频对他俩点头微笑。

天文学考试则在午夜时刻进行,以便能清楚地观测到星象。安塔尔丝的魔法史试卷密密麻麻写满了她对于中世纪猎巫运动的看法,草药学也很轻松,除了温室里有些晒,倒也没什么难度。

让安塔尔丝松了一口气的是,黑魔法防御术课没有考博格特,而是考了他们如何对付格林迪洛,一只长着角的绿色水怪。

安塔尔丝的最后一场考试是占卜,雷古勒斯的是算术占卜,所以他们并不顺路。

午饭过后,安塔尔丝和妮可就来到了北塔八楼,不少学生坐在通往教室的螺旋形楼梯上,希望在最后时刻还能死记硬背一些东西。

因为紧张,安塔尔丝稍微有点出汗,终于轮到她踩着那道银色楼梯走进教室,普里迪克面前的暗红垫子上放了一个水晶球。

教室里闷热无比,壁炉的火舌舔舐着墙壁,普里迪克教授开始计时,安塔尔丝俯身向水晶球看去。

在一团白雾中她什么也看不见,安塔尔丝的脑袋一片空白,最后胡编乱造了几个预言。

结果在起身的时候,她的动作幅度过大,直接把水晶球弄到地上炸开了,普里迪克教授的脸当场就黑了,后面还有其他学生要考试呢。

安塔尔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考场的,妮可在她之后考试,所以她一个人先回了宿舍。

她哭丧着脸,与路上那些大笑的学生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至连噼里啪啦炸开的烟火也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掠夺者四人考完试,回到休息室看见的就是安塔尔丝捂着脸哭的场景,妮可和几个三年级的学生围了一圈安慰她。

“绒耳朵怎么了?”詹姆抓了抓头发,开始回忆自己最近对安塔尔丝做了什么恶作剧。

西里斯关切地蹲在安塔尔丝面前,一旁的贝利立马向他说明情况,“安塔尔丝的占卜课没有考好。”

其他三年级的同学纷纷附和,“占卜课确实云里雾里。”

“问题不大,我也是胡乱说的,什么也看不见,所以我就编造起来……”

这些安慰让安塔尔丝心情好了点,她接过西里斯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长睫上还挂着泪,但是一想到占卜课没有o,她又开始伤心了。

詹姆爆发出大笑,他指着安塔尔丝,笑的肚子都开始疼,“绒耳朵,你竟然因为占卜课哭哈哈哈哈哈哈……”

卢平和彼得,还有贝利,包括其他三年级同样考了占卜课的学生全都用谴责的目光瞪着詹姆。

西里斯没有笑,他知道拉巴斯坦的成绩很优秀,安塔尔丝一直很有压力。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安尔,占卜课不会不及格的,它是一门需要天赋的课。”

安塔尔丝更难过了,她艰难的开口,“但是我觉得我连个e(良好)都没有,拉巴斯坦连续四年全o了,我在占卜课这方面就是个白痴!”

她是真的因为占卜考试而伤心,阿德琳舅妈和她母亲安妮总会暗地里比较孩子的成绩,所以安塔尔丝也想像拉巴斯坦一样每年全o。

现在没有什么比她对占卜课一窍不通更挫败的了,尤其是她努力了一整个学年还没学会占卜。

考完试后,学生们有一星期的空闲时间待在学校里等待成绩。

安塔尔丝度日如年,她开始做些其他事情转移自己对占卜课成绩的注意力。(她实在是太担忧,甚至梦见自己重新回到了占卜课的考场)

费尔奇已经写好了演讲稿,安塔尔丝帮他润色了一番,这位管理员交了一些哑炮朋友,他们通过信件联络,决定暑假的时候参与哑炮运动,合法争取自己的权益,期待改善哑炮的地位。

当成绩单下发的前一天,小巴蒂告诉安塔尔丝,让她明天下午三点到二楼的女盥洗室一趟。

安塔尔丝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她把纸条夹进书里,打算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成绩单就送到了公共休息室的桌上。

西里斯和詹姆互相交换了成绩单,他们似乎考的不错,互相朝对方击了一个掌,卢平和彼得也凑着脑袋,他们都对自己的成绩很满意。

另一边,安塔尔丝捂着占卜课那一栏的成绩,一点点地挪开手,在占卜课成绩那一栏赫然看见一个大大的a。

就算其他功课都是o,也不能让她开心起来。安塔尔丝胡乱地把成绩单塞回书包里,如果不是要把它带回家给父母看,她真想用咒语把它剪碎。

下午格兰芬多的休息室开始办起派对,詹姆和西里斯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一瓶瓶黄油啤酒、嘶嘶南瓜汁和几大袋蜂蜜公爵店的糖果。

当别人问他们怎么弄到手的,他们只是笑而不语,开始用黄油啤酒瓶耍戏法来吸引注意。

安塔尔丝剥了一颗蟾蜍薄荷糖塞进嘴里,她猜测他们肯定有什么密道能直接到霍格莫德去。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地毯上,时间已经快接近三点了,安塔尔丝慢吞吞地起身,开始朝二楼的盥洗室走去。

刚走到门口她就感觉不对劲,盥洗室里传来女生的啜泣,听起来并不像是桃金娘在哭。

她猛地打开门,看见伊妮德跌坐在地上,她的头发被剪的乱七八糟,整个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小巴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安塔尔丝看见他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

“她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手里的魔杖贴着身侧垂下,似乎在等待安塔尔丝的回应。

安塔尔丝吓坏了,大步朝前走了两步,抽出魔杖死死抵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朝伊妮德打着手势。

受到惊吓的女孩尖叫着跑了出去,直到她跑远,安塔尔丝才慢慢放下魔杖。

“你做了什么!”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朝小巴蒂大吼着。

“多好,我们吓到那个贱种了。”小巴蒂笑着说,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冻结,慢慢恢复阴郁。

“你给我滚!”安塔尔丝后退几步,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小巴蒂脸上出现慌乱,他想靠近安塔尔丝,却被她推的踉跄几步。

“我不想看见你!”安塔尔丝是真的被吓到了,她额头上都是冷汗,头也不回跑了出去。

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小巴蒂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

“我早就说了,你这样行不通。”桃金娘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你吓到她了。”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小巴蒂恼怒地说,少年好看的五官散发着淡漠,他十四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怀疑自己做错了。

他原本以为,他这样做,安塔尔丝会开心。

当安塔尔丝走到胖夫人画像面前,她听见休息室里传来争吵。

似乎是级长阿列克谢在和西里斯争吵,还伴有伊妮德的哭诉,以及乱糟糟的说话声。

“花花公子——”安塔尔丝烦躁地念着口令,然后从墙洞钻进去。

休息室里的人全都停下来看着她,伊妮德被一堆女生围着,只有妮可一脸不忿地站在其他地方。

詹姆困惑地打量着安塔尔丝,卢平和彼得和他站在一起,他们三人的表情十分凝重。

西里斯和阿列克谢转过身看着安塔尔丝,她看见阿列克谢手里还拿着她夹进书本里的那张纸条——小巴蒂让她去盥洗室的那张纸条。

“安尔!”妮可朝她跑了过来,紧紧揽着安塔尔丝的肩膀,用自己的行为表达对好友的信任。

“怎么了?”安塔尔丝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伊妮德·希尔,她身旁围了一圈人在安慰她。

“希尔说你和克劳奇把她骗到盥洗室,然后用切割咒剪了她的头发。”阿列克谢转过身,还展示了手里拿的那张纸条,“学校不允许私下打架,莱斯特兰奇,你怎么解释这张纸条?”

西里斯简直怒不可遏,“这算什么狗屁证据,安塔尔丝她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伊妮德适时地抽泣几声,换来西里斯厌恶的眼神。

就在安塔尔丝一点都不想解释的时候,小巴蒂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所有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

他气喘吁吁地在墙洞前站定,手里还揪着一个低年级格兰芬多学生的领子,他能进来,是因为他刚刚逼迫这孩子告诉他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口令。

小巴蒂不顾众人的目光,一个箭步挡在安塔尔丝面前,又一次认真地强调,“全部都是我做的,和莱斯特兰奇没关系。”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安塔尔丝出声打断了他,“闭嘴,克劳奇,我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情。”

安塔尔丝凌厉的目光看向阿列克谢,“阿列克谢,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因为我已经忍了很久。你没有注意到她对我的所作所为,现在却反过来指责我,请问——你尽到级长的职责了吗?”

接着她转过脸,对伊妮德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用口型对她说——“我就不该帮你。”

伊妮德吓得浑身一抖,把脸埋在手里躲避她的目光。

她身旁的莉莉迟疑着,“莱斯特兰奇,如果你们之间有矛盾……你也不应该……不应该剪希尔的头发,而是去找老师。”

斯莱特林的风评在四个学院里并不好,而安塔尔丝的哥哥又是拉巴斯坦,大部分人看到那张纸条后就相信了伊妮德的说辞。

安塔尔丝的蓝眼睛半眯着,毫不客气地呛回去,“剪她头发怎么了,生发咒是摆设吗?之前我的头发剪了,我哭哭啼啼了吗?”

众人皆被安塔尔丝的伶牙俐齿吓到了,他们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到底是谁的错。

阿列克谢涨红了脸,试图重新掌控局面,“没能注意到你们之间的矛盾是我的失职,明天就要放假了,今天的事我不会跟麦格教授说,但是你们私下要握手言和,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

“不必了,”安塔尔丝打断他,“我为什么要和我讨厌的人友好相处。”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如果要和麦格教授说这件事情,请便。”

说着她就从阿列克谢手里抽走那张纸条,用力把它掷到燃烧的壁炉里,然后用警告的眼神扫视休息室里所有人,“还有——未经允许,别再动我东西!”

这不仅仅是说给阿列克谢听,还是说给在场的某些女生听,这学期她储物柜的东西被人到处乱翻,甚至还会塞一些奇怪的东西,她受够了。

西里斯挡住她的去路,他斟酌着开口,“安尔,你不应该像拉巴斯坦那样……”

“克劳奇……克劳奇是个斯莱特林,不择手段的斯莱特林,我早就说过了,你不应该总是和斯莱特林待在一起——”

啪的一声,西里斯的脸偏了过去,结结实实挨了安塔尔丝一巴掌,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够了!”安塔尔丝实在是忍无可忍,“最起码你口中的斯莱特林关心我!”

她开始变得愤怒,刻意压低声音朝他低吼,“还有,别总是拿拉巴斯坦说事,起因是谁,你自己不清楚吗?”

西里斯张张口想和她解释,伸出去的手被小巴蒂一把拦下。

棕发少年阴郁的眼神扫过周围的一圈人,他目光不善,充满了警告意味。

“布莱克,她不想让你碰她,你看不出来吗?”

安塔尔丝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西里斯,委屈混合着愤怒全部一股脑涌了上来。

她朝通往女生宿舍的楼梯快步走去,跑回宿舍后抓着纽特的笼子又噔噔下了楼,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拉着小巴蒂径直离开了休息室。

安塔尔丝一走,西里斯的表情就变得古怪起来。

他不知道有些女生背地里竟然做的如此过分。安塔尔丝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也没有半点怨言,只是默默忍受着。

他早该察觉到,不应该让她一个人来处理这些事情。

他走到伊妮德的面前,即便是当着众人的面,也丝毫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和安塔尔丝认识多少年,你觉得我会相信谁?我很清楚,你污蔑她。”

西里斯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最后他微微俯下身,用只有伊妮德和他能听见的声音,颇有威胁意味地说道,“以后,离安塔尔丝远点!”

另一边,一走出休息室,安塔尔丝就甩开小巴蒂的手,她拎着笼子,边走边和他吵架。

“克劳奇,你能不能别多管闲事!”

“但是她本来就欺负你,我只是想帮你教训她。”

“可是……可是你让他们都误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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