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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瑟安静地等待在学生队伍的前列,昨天临时接到的通知,今天魔界的血族亲王之一的亚历克斯将来到学院,担任荣誉教授一职。
  为此,学院方面拿出了极高的诚意,不仅连夜准备好了单独的住所,还安排了学院里各个身份的人来迎接。
  学生也包括在内,像是三大王国的王族,还有,像亚瑟这样的年级首席。
  以安蒂拜茨的国力,如果他不是年级首席,根本无法在这种场合露面吧?更何况是在学生队伍的前列。
  不过以血族亲王的眼界,大概也不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亚瑟收敛心情,正想着不知道这位血族亲王会在学院里开设什么课程,就注意到校门口处传来了细微的骚动。
  发生什么事了?这个疑问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虽然使用侦查魔法就能知道那边的情况,但是谁也不会做出如此冒犯的行为。
  那股代表着血族亲王的魔力逐渐接近,亚瑟下意识看了过去,一眼便注意到,那位容貌俊美的亲王殿下,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那似乎是一个用斗篷裹着的……人?
  黑色的斗篷牢牢挡住了所有人好奇的视线,然而那个人似乎在昏迷中,有一只手从斗篷的边缘垂落下来,随着亲王殿下的走动而微微摇晃。
  亚瑟的眼角一跳。
  他或许……认识这只手。
  那天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绽开血花的胸前的手。
  好热啊……
  熟悉的热度,让安可可不适地皱起了眉。
  她知道的——知道这样的热度意味着什么。
  “要……”她勉强开口。
  “要什么?”温润的男声响了起来。
  谁的声音?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经听过,并且非常非常地喜欢这个声音。
  但是身体的状况容不得她多加思考,只能艰难地说道:“精液……给我……”
  是男人的话,肯定有精液吧?
  对方沉默下来,安可可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自己的肚子上滑动。
  好难受、好痒……不要这样摸……她摸索着想要推开肚子上的东西,然而那个东西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反而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了头顶。
  “啊啊……”安可可喘息得更加厉害,“别摸了……别……肉棒、想要……精液……”
  “谁干的?”男声再次响了起来。
  安可可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满脑子都是精液和肉棒,委屈极了。
  为什么不操她?她都说了想要了。
  如果、如果是巴尔的话,不用她说,早就插进来了!
  “巴尔、巴尔……”安可可委屈地叫道,“巴尔在哪里……想要你……”
  好想要巴尔的肉棒,又粗又长,能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还有舌头,他每次都舔得她好舒服。
  “帮我舔……舔嘛……”安可可呻吟着磨蹭起了双腿,“好痒……”
  固定她双手手腕的东西没有离开,却有同样的东西拉开了她的一条腿,接着,腿间传来了另一种热度。
  是舌头,虽然没有巴尔的舌头那么长,但是就这么贴着花蕾舔弄,真的好舒服。
  快感让安可可更加头晕目眩:“好舒服……还要……”
  舌头的舔弄加快了动作,接着,柔软的嘴唇轻轻含住了挺翘的花蕾,就这么夹住它,用舌尖去一下下地顶弄。
  安可可的喘息都紊乱起来,小穴里湿漉漉地流淌着蜜液,对方暂且放过了红肿的阴蒂,转而吮吸起了那些蜜液,安可可只觉得阴唇被吮得微微发麻,轻颤着小小地高潮了一下。
  还敏感的阴蒂被重新含住,接着又被唇舌搅和得发软,安可可忍不住抬高腰肢,想要对方的动作更快点,下一秒,随着插入体内的细长硬物,阴蒂被用力吮吸,她眼前一白,快感猛烈到她直接泄了出来。
  安可可发出了尖叫,她的思绪彻底断线,小穴里的软肉都绷紧,将卡在里面的硬物死死缠住。
  可是那个东西好灵活,它甚至知道要抠挖哪里会让安可可发软,只能不停地冒水。
  安可可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小穴里好烫,腿间又湿又黏,她只能哆嗦着小腿肚,任由对方一次次地挑逗她体内每一个敏感点。
  体内好空虚,精液呢?精液在哪里?安可可茫然地想着,冷不防体内的细长硬物被抽出,接着,又热又粗的东西,挤了进来。
  是肉棒,她绝对不会认错!
  安可可发出了快慰的叹息,她努力并拢膝盖,去夹住对方的腰,想要对方操得更深一点——最好是赶紧把精液交出来。
  可是她还来不及做点什么,就被用力操到了底。
  对方对她的身体似乎比她自己还要熟悉,操的深度正好,不至于深到发疼,又填充得满满当当,舒服得仿佛这根肉棒就该这么被她含在体内一样。
  “哈啊……”安可可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然而这股快感还没平息下来,小穴里的肉棒就不停地抽插起来。
  “别、别这样……停……等等……”她被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然而对方只是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而双手压住她的腰,顶撞得更快更深。
  小穴里的嫩肉被磨得发麻,过电般的快感在甬道里一寸寸地堆积起来,又传输到大脑和四肢。
  安可可被操得全身发抖,皮肤都泛起了动情的绯色,下身又酸又涨,子宫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压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差点忘了呼吸,还是被重重地亲吻上了嘴唇,才知道要张开嘴换气。
  她被亲得更加晕眩,勉强想说什么,都被对方的舌头搅和得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
  高潮多少次了?不记得,连那种过分的空虚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对方射了几次。
  小穴里的肉棒仿佛不知疲倦,时快时慢,忽轻忽重,把握不到规律偏偏舒服得一塌糊涂。
  对方甚至有余裕逗弄她的乳尖和阴蒂,连后背和腰腹的敏感点也一清二楚。她只觉得身体已经被刺激到全身都浸润在高潮的快感里了,对方还没有停下的打算。
  这种仿佛没有终点的欲望,有点……熟悉。
  “夹紧点,我还没做够呢。”
  “看看你泄成什么样子,没了我的肉棒你要怎么活下去?”
  “你不是喜欢这张脸吗?为什么不看我?”
  “给我看清楚!和你做的人是谁!”
  安可可突然清醒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男人的金发。
  “艾利欧……少爷?”她喃喃地说完,又随即注意到,对方显然比“艾利欧”年长。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小穴里都因为紧张往里缩去,然而男人的肉棒正好往里撞去,反倒是她被刺激得小穴里止不住地痉挛。
  “亲王殿下?”安可可忍住快慰,叫出了这个称呼。
  “是的,安可可,是我,亚历克斯。”亚历克斯的蓝眸里盈满了爱意,他低下头想亲吻她的嘴唇。
  然而安可可猛地支起了上半身,拼命往后方躲去。
  肉棒被迫从小穴里拔了出去,发出了轻微又暧昧的“啵”声,安可可想要克制住住小穴里的抽搐,却只是让更多的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
  被操得红肿的阴唇里像是含着一汪泉眼,“咕啾”地冒着水,甚至还有两三个水泡在腿间炸开,淫靡到让亚历克斯只想用肉棒把那儿重新填满。
  可是安可可的话让他一瞬间坠入了深渊:“原、原谅我,亲王殿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勾引您……”
  安可可慌里慌张地想要解释:“那个,我的身体最近有点问题,真的不是故意向您求欢,我没想用这个卑贱的身体亵渎您……”
  她刻意用了低下的说法,只是想以恭敬的态度来指望亚历克斯“大人不记小人过”,然而对亚历克斯来说,这只会让他回忆起那句再卑微不过的“遗言”。
  他朝着安可可伸手,安可可只以为自己要被打了,缩起脖子闭紧双眼,却没注意到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脚腕再次被捉住,用力拉了过去。
  她下意识睁开眼睛,却正好看到亚历克斯俯下身,对着她泥泞的私处亲吻下去。
  视觉上的观感带来的刺激太强,以至于阴蒂被含住吮吸时的敏感度都高到不可思议。
  安可可眼睁睁地看着亚历克斯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庞就这样紧贴着她的小穴吮吸,他的鼻尖上沾到了粘腻湿亮的淫水,嘴唇也显得格外殷红。
  她彻底傻了眼,亚历克斯的地位有多高,此时他侍奉她的身体的行为就有多荒唐。
  巨浪般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大脑,安可可蜷缩起了脚趾,私处又热又麻,粘腻的汁液仿佛失禁一样涌了出来,连亚历克斯的胸口处都沾到了汁液,看上去带着色情的水光。
  “你绝不卑贱,”亚历克斯的语气里透着哀痛,“卑贱的是我才对,是我欺骗了你,也是我在渴望着你。”
  “安可可,我爱你。”
  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麻痹中的安可可,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她想掏耳朵,又觉得这样的行为在亚历克斯面前太过失礼,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亲王殿下,您这个玩笑不太好笑……”
  “我就是艾利欧。”亚历克斯突然说道。
  “……啊?”安可可回不过神来。
  亚历克斯捏了捏自己的指尖,冷静下来说道:“我当初只是一时兴起自我封印,并没有死,那个一百年的预言也是假的,我以艾利欧的身份在魔界游玩,之后对你产生了兴趣才会回去……”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无法说下去。
  她曾经为他流泪,那样忠心耿耿地献上心头血,忍受拉芙花的痛苦,祈求他的复活,却被他那样侮辱折磨,勉强自己支撑到最后还在自责……
  “原来您没有死啊。”安可可的声音听起来透着茫然,“那我一百年的心头血是白费了?”
  心脏处骤然传来了撕裂般的剧痛,亚历克斯只觉得心脏都在发抖,他抓住安可可的手,几乎语无伦次:“不,不是的,没有白费,我……”
  事实上就是浪费了,他的魔力堪称无穷无尽,依靠拉芙花补充的那点魔力根本比不上。
  那只是他的“一时兴起”,只是他测试手下是否忠心的小小“玩笑”,只是……一个谎言。
  他甚至在回到城堡后都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一边得意着安可可为“亚历克斯”奉献的事实,一边还要恼火安可可不把“艾利欧”放在心上,自己吃自己的醋,偏要强迫安可可,希望她能认出自己的身份——她这么喜欢他,怎么能认不出来?
  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他霸道地想要安可可的一切全都属于他,却不愿意给出自己的真心,傲慢到可笑。
  他所谓的“爱意”,真的能够补偿得了安可可吗?他明明从头到尾都在伤害安可可,逼她去死。
  被抓住手腕的安可可有点儿紧张,小穴里还在轻微地痉挛着,一想到刚才亚历克斯给她口交了,安可可都觉得身体发热。
  虽然有点可惜自己浪费了的一百年份的心头血,但是事到如今都过去了,她总不能让亚历克斯把她的血还来吧?
  再说了,看亚历克斯这个样子,好像还挺愧疚当初骗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