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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九牧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双手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捏成了拳头,青筋暴露。
“你就,对我这么失望?”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
阮画意眸光清冷,“你难道没看出来吗?”
她指了指门口,“你可以出去了,不要影响我工作。”
顾九牧定定地看着她在房间里忙碌,眼神逐渐冰冷。
房间里压抑无比。
阮画意一转身,手就忍不住地颤抖。
一想到两人的过去,她的心就抑制不住的痛。
她们之间,到此为止。
她只想让白安然后悔当初做的事情,她要为孩子报仇!
顾九牧看了她很久,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踉跄地离开了司徒家,在外面漫无目的地游荡。
“老大,你干什么呢?”秦野把车停在路边,脑袋从车子里伸出来,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一杯?”
顾九牧脸色依然冷冰冰的,看着秦野的笑脸就觉得很刺眼。
上车后,秦野不停地观察他的表情,总觉得他冷冰冰的,不好惹的样子。
“不醉不归!”顾九牧冷冰冰地开口。
秦野眼皮子跳了跳,“我觉得我不行。”
顾九牧扬眉,“你不是最讨厌别人说你不行?”
秦野语滞。
不过他还是带着顾九牧去了朋友买的公寓,各种好酒放在酒柜上。
不过秦野已经把白宿叫来了。
白宿穿着白色短袖,推门进来时,就看到秦野被顾九牧灌酒。
那场面,看得正常人都觉得害怕。
“他根本喝不过我们,你灌他?”白宿眼底带着几分嘲讽。
秦野哼唧一声,“你这家伙,现在就这么看不起我!”
“嗯。”
“……”
顾九牧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争吵,一杯接一杯的酒往肚子里灌。
另一边,得知顾九牧离开了司徒家,阮画意藏起了心底浓烈的失落,跟老太太聊着天。
风平浪静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多天。
她没有看到顾九牧,也没看到白安然,反倒是秦野经常来司徒家蹭饭,时不时送些礼物,把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
“想什么呢?”
一个巴掌拍在肩膀上,阮画意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对上司徒遇那双湛蓝的眼睛。
“在想到时候你怎么跟老太太解释我的离开。”
她莞尔一笑,迅速收拾了低落的心情。
司徒遇嘴角噙着一抹笑,“或许你留下,当司徒太太?我可以考虑把家产转到你名下。”
听他这话,阮画意白了他一眼,“是你疯了还是我出现幻觉了?司徒家的产业可不是我能处理的,你还是自己打理吧。”
她一心扑在油画娱乐和阮氏上,没有精力再去管司徒家的产业了。
司徒遇轻哼一声,“早知道你上次是在糊弄我。”
什么把家当给她,就愿意嫁给他了,他不是顾九牧,永远都娶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