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确定这对夫妇有问题，所以一直都在关注。</p>
距离摊位还有十多米的时候，这老板就用余光看见他们了。那一瞬间，对方身体明显僵硬了片刻。</p>
这种细微举动，若非王文先入为主，便是洞明观幽加持也很难察觉到。</p>
单从这点来看，对方显然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p>
当然，靖玄司虽然低调，但也不会刻意避开大众视野。这老板年纪不小了，能认出他们并不奇怪。</p>
可现在偏偏又装作一幅不知情的模样，这就有些反常了。</p>
王文不动声色打量着老板，对方好似浑然不觉，低着头熟练地下着馄饨。</p>
“老板，你很热吗？”</p>
王文突兀的问话，让老板抓着汗巾的手不禁抖了一下，抬起头讪笑道：“客官见笑了，一直守着锅炉，的确热得慌。”</p>
“也是，不过你可小心点，别把汗滴到锅里。”</p>
“咦~”</p>
乔月儿忍不住撇了下嘴。</p>
何栋梁却冷哼一声：“都吃地摊了还摆什么谱，穷讲究。”</p>
“行吧，算我多事好了。”</p>
王文没空跟何栋梁计较，饶过摊位走到包馄饨的老板娘旁边，指着案板上一个黑色陶罐问道：“老板娘，你这里面装的什么？”</p>
老板娘头也不抬，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声音沙哑回道：“一种调料。”</p>
“什么调料？”</p>
“家传秘方，恕不相告。”</p>
王文不依不饶：“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p>
见情况不对，一旁的老板连忙拦在王文前面，陪笑道：“客官您别见怪，这婆娘不会说话，不过这调料是我们的家传秘方，的确不宜外传，还请客官见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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