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们用用这花好么?”两人亲完,何登渠解开丁三的裤头和肚兜说道,“我听闻有人把浆果放进牝户里,再用阳根捣烂,爽快得不得了,想必换成花也是一样的。”</p>
原来那朵花是这般用途。</p>
丁三面色泛红道:“这般正经日子,你骑马时便想着这些么?”</p>
何登渠摸着丁三葡萄似的乳头,喂过乳后丁三奶头更大了,何登渠一看见便想吸一口。糕糕到了两岁才断奶,本来就迟了些。但奈何断奶后何登渠还一直吸着,丁三的奶水其实没断过。</p>
他哑着嗓子说道:“哪有?白日只是想把花给你。你又没收过花,我只是,只是成亲这么久……看到了就给了你。”</p>
“我收过花的,不是没收过。”丁三实话实说道。</p>
何登渠立即抬头问:“是何花?谁送你的?”</p>
“前些年在田里插秧时,好像是何茂给我的,是把小黄花。不过我回家时忘记拿了。他那时还把家里的牛借与我耕地,不过被他娘骂了一顿后就没与我讲话了。”丁三话里带着可惜,村里很少有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人还聊得投机,不嫌他是个粗笨双儿而且讲话无趣。</p>
何登渠呷了一缸醋,恶狠狠地说道:“不就是地里随便薅的两把野花,有甚好的,亏你还惦记着。”</p>
该不会当时他不娶三哥,三哥就准备嫁给那长得像驴的何茂罢。</p>
他酸得厉害,咬上丁三的奶头,似乎要把血咬出来。丁三痛得打了一下何登渠的后背,说道:“你小着点劲儿,我疼。”何登渠不情不愿地把丁三的奶头松开,上面一个深深的齿痕。</p>
“你不许想着他,我……糕糕不会同意的。大不了我以后每日都给买束花回来。”</p>
“这和糕糕有甚关系,我又不爱花,没必要费这个心。”丁三用手碰了碰被咬的奶头,对何登渠说道。</p>
“反正你不许想着他。”何登渠别扭说道,酸味隔着屋都能闻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