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奇迹发生！”
程心断言。
“你不会帮他吗？”
土行孙迫切的想知道。
“……”
程心沉默足有半分钟，摇头道：“帮不上，因为他知道我的目的！”
“你的目的，不就是造化玉碟吗？”
土行孙难以理解，“小涩虎明明要送给你，你却不要！”
“我才不会上他的当！”
程心早有预料，得意道：“他现在送我造化玉碟，是想让我站出来挡枪，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
土行孙突然转移话题，”如果你爱上一个人，就会为他分忧，为他挡枪，为他的喜悦哀乐买单都在所不惜！”
“呃……”
程心表情怪怪的，反问道：“这是你和邓玉婵的爱情体会吗？”
“是！”
土行孙一本正经的回答。
“可是，你们的结局很悲剧！”
程心故意扎心。
你自己的爱情婚姻都失败了，还来教我？
当然，程心这样想，不会说出来。
土行孙又不傻，而且很精明，自然听出来程心言外之音。
不过，他没有生气，反而露出高兴莫测的笑容。
呃……程心愣住了，他发现土行孙在在笑，笑容里饱含着一种幸福。
“华夏上下五千年流传下来的爱情传说，很多都是悲剧结局？”
土行孙非常认真的道，“哪怕爱情悲剧，至少……也曾经爱过！”
“爱情是什么感觉”
程心眼睛瞪得很大，突然问道。
“呃……”
土行孙瞠目结舌，无法置信的打量程心，甚至怀疑瞬间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