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和亲吻，你都能感觉到？感觉还行吗？没有让你太不舒服吧？」</p>
「咳！」卫霆大声地咳嗽。</p>
艾尔的心被满足涨得满满的。</p>
还是这个习惯。</p>
遇到尴尬的事，就装模作样的咳嗽。</p>
联邦百战百胜的骁将，只会在他面前，才露出这最质朴可爱的一面。</p>
「这是很不舒服的意思吗？那我道歉，以后没有你的许可，我不会随便对你动手动脚。」</p>
「用不着假惺惺，从前我还以为你是很正经的人，现在算是明白了。」如果有力气，卫霆会毫不客气地给艾尔的俊脸来一拳，「除了抚摸和亲吻，你难道没有做更过分的事？」</p>
耳朵有点发热。</p>
「你说的是……」艾尔把嘴贴近他的耳边，做贼心虚地小声问，「我用手，对你……那个？」</p>
卫霆横过来的那一眼，充分说明艾尔猜对了。</p>
艾尔既快乐，又担心，他知道二十年前的卫霆在这方面有多单纯，单纯到自己不得不苦苦压抑着自己的感情，而卫霆对自己囚禁凌卫时，在凌卫身上做的事，真的没有任何负面想法吗？</p>
陷入深爱的人，总会这样患得患失，小心翼翼。</p>
再有自信也好，一旦面临，却又总是拿不准答案。</p>
「卫霆，我做的那些事，你会生气吗？」</p>
「生气？为什么？」</p>
「当时我抚摸和亲吻的，同时也可能是凌卫。」</p>
「将军家的人，想事情永远都是这么乱七八糟。」又是一个令艾尔非常熟悉，亲切到极点的不屑眼神。</p>
敢在将军之子面前这样摆明对将军家族鄙视的人，全联邦估计也就卫霆一个了。</p>
他有这样的资格。</p>
为联邦立下赫赫战功，却一直被将军们联手埋没，打压，陷害。</p>
最终，残忍地杀害……</p>
「把头低一下。」</p>
艾尔依言低头。</p>
在卫霆面前，他永远摆不出天之骄子的架子，这简直就是一种上天注定的关系，卫霆飞扬，艾尔宠溺。</p>
卫霆不管说什么，艾尔永远都会支持，都会去做。</p>
甘之若饴。</p>
因为艾尔低下头，卫霆不太费力地用手抚摸到了艾尔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