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用带着几分疑问和防备的眼神看了她们一眼，就在指定的地方坐下了。</p>
“他就是梁茂，你们问吧。”郑将军说。</p>
问话的是白云扇。</p>
她盯着梁茂的眼睛，问道：“梁茂，你可认得我？”</p>
梁茂摇头：“不认识。”</p>
“不认识吗？再好好想想！”白云扇的语气，非常舒缓，让人听了就觉得放松。</p>
而且，思维随着她的话走。</p>
梁茂盯着她想了一会，眼神有些涣散地说：“我真的不认识你。”</p>
瞧这模样，应该就是被白云扇控制了。</p>
白云扇跟她说过，这种控制，就相当于将他催眠了，问他什么，他说什么。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p>
白云扇两只手笼在宽大的衣袖里，看起来沉静又沉着，一代高手灵符师[笔趣屋 www.biquwu.cn]的风范，继续问：“那你认识她吗？”</p>
白云扇指着青鸾。</p>
梁茂看向青鸾，说：“认识，她是卓青鸾。”</p>
他认识自己，青鸾并不意外。</p>
毕竟，她过去常出现在帝后身边。</p>
上次，更是被册封为东宫皇后，城里的驻军军官认得她，没什么奇怪的。</p>
“她曾经做过东宫皇后。”白云扇的气息微微有些不匀，想是灵力不足，有些辛苦的缘故。“现在，请东宫皇后娘娘问你几句话，你要如实回答。”</p>
说着，她看向青鸾，示意将人交给她。</p>
时间有限，青鸾直接问：“梁茂，是谁指使你陷害卓泾轩？”</p>
梁茂眼神挣扎了一下，但是，随着旁边白云扇的气息稍稍重了一点，他回答说：“是卓泾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