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大喊大叫，而是默然从地上爬起来，用湿纸巾擦了擦脸上的血，非常难得地带着职业的笑容，好像自己没有被打，看都不看张凡一眼，对彬彬和阿宝道：
“二位，请吧！”
阿宝和彬彬完全被张凡这一下子给震住了。
不敢正眼看张凡，生怕惹翻了张凡，转身就要离开。
张凡小妙手伸出，轻轻拍了拍宾利车身。
拍得很轻，在观众看来，更像是“抚摸”两下，大声道：
“车门都拉不开，是辆问题车，傻逼才买呢！”
这一声，令彬彬和阿宝停住了脚步。
回头看着张凡，又看看车，再看男服务员，眼里透出怒意，意思是说：真的？
男服务员回转身，胆怯地躲开张凡，用钥匙摁了一下遥控开门，一边嘴里道：
“开玩笑呢！宾利从来就没问题！这是世界上最好的车！说它出问题，肯定是自己脑子……”
说到这里，打住了，他担心张凡打过来，低下头，伸手去拉车门。
“嗯——”
一下使劲。
车门没有拉开。
他以为门锁没有打开，又摁了一下钥匙，斜眼向车里打量，发现车门插销确实已经提起来了。
便再次用力：
“扑——”
这一使劲，无意间挤出一个小屁声。
周围有人轻笑起来。
“草，这车门怎么回事？刚才我还打开过呢！”
男服务员这个急！
要知道，能卖出一辆宾利，可不是闹着玩的，光是销售奖金就有好几千块！
“质量不行，车门当然不好使！”
张凡冷笑着。
被人说质量不行，男服务员气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