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你这背景,县区工作轻松解决,洪涛笑一笑,不过他也无意叫真,“那这样……明天早晨出发?”
“你能做通工作,那就是明早走吧,再晚也来不及了,十月四号就是重阳了,”陈太忠点点头,猛地又想起刚才的狐疑,“我说……怎么做通琳达的工作的?”
“她……对北崇的印象不是很好,”洪涛迟疑一下,终于选择实话实说,“她说在你们的展示上,她看到了太多的、熟悉的款式,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来这里一趟,就没必要去巴黎和米兰时装周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蒋主任说的。”
“这才是……”陈太忠登时无语凝噎,好半天之后,他才嘀咕一句,“苎麻文化节,只有植物,没有皮毛。”
“那是,没有皮毛,”洪涛笑着点点头,心说北崇倒是没有皮毛,可是有娃娃鱼,不过他也知道,琳达是个动物保护主义者,“这个有必要向琳达公主强调一下。”
“无所谓了,说不说吧,”陈太忠很自然地摸出一根烟来,想一想,又将手里的烟递给洪涛,“来一根?”
“太忠你……学会抽烟了?”洪涛迟疑地接过烟卷,他可是记得,陈太忠不抽烟。
“嘿,这就是百里候,”年轻的书记轻喟一声,又抽出一根烟来……
十二点半的时候,陈太忠抵达了北崇分局,朱奋起请他先用餐,被他果断拒绝了,“顾不上这些,这两天忙死了……席老幺呢?”
“老幺啊,他说奖励不要了,去门口吃饭了,”朱局长苦笑一声,“所救非人,他觉得脸上无光,说当初就不该跳下去。”
“所救非人?”陈太忠的眉头一皱,这是个怎么说法?
“倒也不能说他救错了,”朱奋起皱着眉头,轻叹一口气,“可是这个人跳河,跳得也太有点莫名其妙……”
此事说起来,颇有些古怪,原来这跳河者姓马,是六旬的老人了,此次是伴随着妻女,从乌法来北崇看苎麻文化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