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跑到前线指挥部的阿帕纳先科满脸的不可思议，大手一下子把那份情报拍在那张简陋的白桦木桌子上。
“简直是可笑，我们的后方会出现那么多的华夏人？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坦克？你们以为我们的边防卡哨眼睛都瞎了，还是集体叛国？”他终于忍不住怒吼道，胡茬间都似乎要擦出火星，但一阵杀伐之气引动的冰冷却比外边的黑夜能加的让人心颤。
即使晚上先锋军的火力明显减弱了，但当新的人海开始蔓延的时候，那雪花报上来的伤亡数也让他额头青筋乱跳。前方那条在白天里已经被炮火翻了不止一遍的防线就像是礁石一样阻挡住了一轮轮的人浪的逆袭。在苏俄炮灰两个多小时一层层的铺垫下，整个场面上看似苏俄军队占了上风，却一直迟迟打不开局面。
他亲临战场鼓舞士气，亲眼看着那名他刚用手枪指着团长亲自带领着一帮军官为骨干的敢死队冲了上去，扑灭了黑夜中一直摇曳的战火，硬生生的打开了一处缺口。
但是正当他静等人潮把那处缺口冲大，进而拉扯着把整条战线冲垮的时候，后方传来的一个消息给了他闷头一棍。
阿帕纳先科无法相信这是真实的，若是说只有华夏人的步兵，甚至是骑兵，他也不会意外。那么长的边防线，总有漏洞。即使外蒙内已经云集了众多的苏俄士兵，但如果有地方疏忽了，过去千儿八百的敌人也不算什么。但发现多处发现营级以上的华夏军队，甚至还有坦克、装甲车、火炮等。在他听来绝对是幻觉。
“我也希望是个幻觉，但莫斯科需要个合理的解释。”对面那个***人民委员会的人并没有在他的恼怒暴风中寒若秋蝉，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阿帕纳先科打算再次拍桌子的手改成手指向那份情报，沉声问道：“他们要向乌兰巴托、苏赫巴托尔、温都尔汗进攻？”
不等那个契卡的人点头，军队的情报人员已经送来了新的情报，直接回答了他的提问。
“怎么可能？”阿帕纳先科那看似铁打的笔直腰杆一下子塌了下来，跌坐在椅子上。已经确定了真实性的这个情报，瞬间把他脑海中捣成了一堆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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