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某种意义上说也是交换生了……宁秋白想起项桐烟那温和大气却不乏威严的气质，忍不住小心打量了一下盛鸣。</p>
现在的盛鸣既没有艺术家的感觉，也没有大商人的气场……盛鸣到底遗传了什么呢？</p>
盛鸣注意到他的目光，抬眸和他对视。</p>
宁秋白像被烫了一下，赶紧收回目光，就听到盛鸣道：“你果然更喜欢我现在的状态。”</p>
宁秋白嘴硬地道：“为什么？我怎么不知道。”</p>
“之前你对我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盛鸣像在阐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我觉得距离你同意没有太久了。”</p>
有的时候过于诚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宁秋白强行忍住羞耻的情感，假装自己在看车外的风景。</p>
结果盛鸣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之前的状态？我以为那个状态会更容易追到人。”</p>
宁秋白尴尬得脸有点红：你确定要和一个被追求者讨论这个话题？</p>
他深吸了口气，试图搪塞过去：“可能不同人的xp不一样。”</p>
盛鸣若有所思：“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感受不同在哪里。”</p>
见搪塞不过去，宁秋白只好投降，老老实实地道：“我说了你不许打我。”</p>
盛鸣摇摇头，露出一点委屈的表情：“我从没想过要打你。”</p>
“呃，我开个玩笑。”宁秋白见不得这个，赶紧道，“因为你之前的那个样子，我常常分不清楚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开玩笑。我不是那种情商很高、很聪明的人，听聪明人说话都要在心里想半天。工作的时候也就算了，和亲密的人在一起，我希望我们彼此都是很坦诚、不用太费脑子就可以让彼此理解彼此的意思。”</p>
性取向之类的当然也是问题……</p>
盛鸣愣了愣。他斟酌了一会，才问：“你更喜欢‘真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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